生活是什麼?旅行?享受美食?觀賞藝文活動?認識新朋友?有點好玩、有點深奧,需要想一想。藝術家黃至嘉(Kerry)是這樣的女孩,導演的腦袋裡放著許多奇奇怪怪的想法,喜歡思索關於「結構」抽象事物,跨界與不跨界之間,還要具體實驗玩出來。
我們早已記不得在母體中漂浮的那種安穩和輕盈,也忘記了初落地時,舉起軟綿綿的手抵抗地心引力要費盡全身力氣……思想複雜的大人在這之中往往感受到的更多,或許只因我們被喚起了那些純粹。
耳機播放巴哈的《郭德堡變奏曲》,我試著想像《落後巔峰》這齣由鄭皓自編自導的獨舞作品。沒有華麗的舞台設計和音樂編制,沒有複雜的劇場蒙太奇,他打算「大步地後退」,回到最單純的身體表現。首次獨舞作品,不在炫技而在磨自己的身體,展現一些新的,深化一些既有的,扣緊一個主軸反覆結構舞步,「像巴哈的變奏」,他說。
將一棵棕櫚樹塗上黑色生漆,再把葉子如裝裱般貼平於軟木板上,立體感便消失了,變成平面,像是陽光照耀後落下的棕櫚葉陰影,這是台灣年輕藝術家林奕維,6月份在谷公館的個展「川型敘事」;一進門,那棵破題的棕櫚樹,是他思考的軸線,也是感知生活的核心媒介。